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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始終離不開一種衰敗。太多周遭的隱喻一再圍繞著2009年的夏天。

Michael Jackson、Pina Bausch、還有那許多在花花世界裡和我錯肩而過的人們

一切似乎就從平凡無奇的某天開始,衰敗。

 

我們遺失的簡訊、照片。

即時通或站內信裡幽微的低語、

那些離境和即將離境的人們。

 

聽說海洋音樂祭已經整個爛掉了,那個我和Ji努力挖了一下午的情人雅座呵。

還有蔡健雅唱著沙灘、還有我第一次跟1976大吼著態度。

 

說好明年還要一起去的野台開唱呢?七月28號忽然想起來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

理當從此展開的回憶,不論是06年圖騰、Tizzy Bac和水簾洞、

07年水星逆轉和Yindi Hada的魔幻迷離、YMCK的可愛和胡德夫的遼闊

或是08年大雨滂沱的1976和小舞台的歐噴愛、還有丟青花瓷的濁水溪

 

沒有了。沒有那一年裡最美好的三天。

 

愛愛搖滾(暫時)胎死腹中。

 

就連音樂航空站華麗盛開兩天之後迎面而來的,也還是主辦單位的鉅額虧損。

是啊我們都很努力改寫結局了。我們都很努力要來個逆轉勝。

但是奇蹟並不曾發生,NIN還是停辦了。

 

這只是又一個隱喻。NIN的最終巡迴,終究還是沒辦法力挽狂瀾。

夏天,本來應該要是個搖滾樂的主場的。

 

我沒有忘記小草地的花花草草、跳起來看起來也非常熱血洋溢

但是腦子裡卻始終浮現著張懸那天在華山唱著,

 

關於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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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窩在房間裡整理CD。

其實已經不那麼常用CD聽音樂了,打開電腦,iTunes把幾百幾千首歌整理的
好好的—歌手、音樂類型、出版年份以至於專輯封面一應俱全。數位革命鋪
天蓋地而來,我們正是吹響號角的那個世代。當然我還是會逛唱片行買CD,
興奮到一回家就把膠膜拆開,放進CD-Player讓聲音充滿整個房間,但是我也
沒有忘記,要趕快把CD轉成mp3檔,跟伺服器上的資料庫抓取專輯資訊標籤,
好跟我的iPod同步,明天出門搭捷運時才能聽。

至於CD,便放在書架的一角,偶爾翻出來當作睡覺的BGM。

對於房間內的管理政策我向來是個隨性派,信仰老莊的無為而治,一張張的
CD殼也就隨意堆放在書架的一角,不算糟蹋也稱不上多愛護珍惜。也曾下過
決心依歌手、年代好好分類,但不出幾天,東抽一張出來聽西揀一張借朋友
,就又回到一種混亂的平衡。物理學中亂度、熵的概念,常讓我聯想到這一
塊由CD所建構起來的小宇宙。

周杰倫、倉木麻衣、Garnet Crow、陳珊妮、蘇打綠、1976、Stars、張懸、
Belle & Sebastian、Sigur Ros……如果要幫這小宇宙加上一個側標,那
或許會是「一個假文青的誕生」。我一邊把專輯資訊輸入電腦歸檔,一邊把
唱片放進透明的塑膠箱裡—光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心裡就會浮現出一些
音符,像是朦朧的時光碎片。

現在回頭看一看,那一段日子都是用音樂註記的。不知道我究竟要怎麼書寫
,才能把這些難解混亂的故事說給你聽呢?還不想說故事,就把蘇打綠的小
情歌Demo拿出來聽,一放就是一個下午。

網上有人丟來訊息,說整理CD整理的很累是一種奢侈的煩惱。我完全同意他
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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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你,也看著你所在的島嶼。

我也許從來就不在那裡面。我看見風吹亂你的衣領,
也聽見你的呼喊從風中傳來。但對於揮舞著旗幟的你,我也許什麼都沒法幫你。

我走不進去那裡。可能因為你的拒絕或是我的膽怯。
我只能站遠遠地,在這裡說一句「我在這裡。」

我在你觸及不到的,這裡。
你也在我觸及不到的彼岸。

但願你一切安好,但願我們各自的風暴都終將平息。
願我們是健康的—那意味著不論眼前的我們多麼衰敗虛弱,
這苦痛都終有消逝的一天。我們會又一次痊癒。

又一次痊癒,我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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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裡的流蘇。


流蘇花,四月雪。
三月還沒過完,眾人便紛紛爭相走告:流蘇開花了。
其實,哪需他人提醒?進校門抬頭一望,誰不會迎面撞上那一大片純白的花海?
只是它太美了,讓人禁不住,逢人就說「快去看看門口的流蘇欸!花開了!」

雖然流蘇花期短,也不耐風雨,但實在是美的不可思議。
「人間越是美好的東西越容易消失,青春、愛情、真理、友善...好像右手才得到,便從左手溜走。」
殷海光這樣說。
流蘇花也是如此。—如朝露、如早霞、如清風。

每年都依約綻放的流蘇,花信雖短,但我想仍是有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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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紙。」

我站在我爸旁,望著金紙被細心鋪在小草坡上。

不知是誰、從哪點燃了火苗,地上金紙就開始燒了起來,燻黑了周遭的草。

濃濃白煙開始向上奔竄,草坡上的眾人仍持續朝向火裡撒著金紙,

金紙還來不及落地,便乘著上升氣流迴旋飛舞,被卷上了天。

就在那金紙飛揚在空中的那一剎那,爸凝望著草坡。

他說「我只是想來帶你看看,要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

 

不敵地心引力的金紙,再次緩緩飄落在草坡上,投入了火光。

 

 

「鄉。」

 

讓我們把時序稍微往前推移。

 

週六一早睡眼惺忪地被爸媽叫醒,和家人一同下苗栗祭祖。

客家人似乎多在元宵節過後,挑個好日子,全家族一同掃墓祭祖的。

我們要去的地方叫做田寮,是徐家開臺祖的祠堂所在,先前我從來沒去過。

 

爺爺奶奶雖然每年都會來祭祖,但卻也不大認得路,只好走走停停,找路人問路。

奶奶跟路人用客語流利的交談,當然,這些我都聽不懂。我不會說客家話。

這時我才真切意識到,啊這裡是苗栗、是客家庄。

「老是愛自嘲台北國台北國,這下真的是『出國』了」

一邊苦笑,卻也一邊想著,或者這其實算是一種返鄉?

 

究竟什麼才是鄉?這個命題巨大而沈重。

我們不是失根的蘭,沒有經歷過憂患重重的年代,如何談論所謂的鄉仇?

我生於台北長於台北,習慣了台北的天際線、霓虹燈與冬日綿綿的陰雨,

但我聽不懂祖父母的母語,我的鄉也不是他們的鄉。

爺爺的鄉是新竹,爸爸長於台東,他們用自己的漂流見證了台灣社會的變動。

客家人也許就是不斷作客他鄉,把異鄉待久了變成自己的鄉。

從中原南遷到閩粵,從閩粵渡水到蓬萊。一路從台北被福佬趕到竹苗丘陵,又散播到全台各處。

 

那我該認的鄉,是哪裡呢?是台北?是竹東?是苗栗?......

 

 

「祠堂。」

 

我們最終還是順利找到了祠堂。徐家堂號是「東海堂」。

爺爺指著中間的牌位,找到了我的曾祖父—徐炳古的名字。

他是日治時期時地方上頗有名望的士紳,是念醫學院,後來當醫生的。

當然,後來日軍戰敗、臺灣光復,一連串變動、改革隨之而來。

聽說當時我曾祖父也算勉強在二二八裡逃過一劫。

 

我向眾先祖稟報自己的姓名、父母,並認真看了看兩旁的楹聯。

記不太清楹聯的全文,不外乎要我們經世濟民、修習詩書等等。

只記得最後五個字是「休負祖宗心」。

休負祖宗心。我一愣,默默低問,我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草坡。」

 

拜完祠堂,我們前往一座小草坡。隨著祭祖的時間將近,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

總之都是某種關係的親戚吧,但我全都不認識。

爺爺找到他的兄弟,打聲招呼,用客家話不知道在談些什麼。

我只感受到,當爺爺對著親戚介紹我,要我叫那些陌生臉孔「叔公」、「嬸婆」時,語氣是驕傲的。

「這是我長孫,念台大。」

 

我跟著爸媽默默跑到後面椅子乘涼,遠離那些陌生的臉孔,陌生的親戚。

「其實我只認識兩個。」我爸和我說。

都不認識了,等到我這一代,也不太可能會來了。「所以我想趁現在帶你來看看。」

關於宗族。傳統的這一套社群和倫理逐漸消逝在時代裡了。

「今年的人,比去年少好多啊。」爺爺說

 

 

「石頭與蓮霧。」

 

 

「等一下你看了客家人怎麼祭祖,一定會很impress。」我爸說。

的確很讓人impress。大家把供品擺放在草地上,

每人拿了三炷香,對著草坡上兩個一大一小的石頭拜了起來。我急忙照做。

媽媽跟我說,石頭代表著一個媽媽和一個小孩。「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用建個墓碑代替就好...」

然後大家又排成一隊,一個一個對草坡邊緣處的小石頭處上香。我不懂,但真的很impress。

我媽說,好了趕快上完香上去吧,等下有蓮霧吃。

 

我跑回旁邊土地公廟,我爸早就好整以暇的在一旁乘涼。「等下有蓮霧吃噢。」我爸說。

「媽媽有跟我說了。為什麼有蓮霧?」「每年就都會有一袋蓮霧給大家分。不知道為什麼。」

 

爺爺跟他兄弟不知道在聊什麼,聊完後也上來了。

「靖亞,跟你說等下可以分蓮霧。」「噢...我知道了。」

大家都念念不忘那個蓮霧。

「爸要不要先到後面休息,前面煙好多。」我爸對爺爺說「先去後面椅子上坐坐」

「不要不要,等等還要分蓮霧吶」爺爺搖頭

「到時候再出來拿就好了嘛」

「不不不...躲在後面休息等等才跑出來拿蓮霧,這多不好意思。」

 

蓮霧是個很好的隱喻,我是這麼覺得的,關於家族。

開始燒金紙了,我爸跟我站在土地公廟旁望著飛揚在空中的金紙。

 

燒完金紙後,開始放鞭炮,震耳欲聾。

這時真的有蓮霧分到我們的手上了,咬了一口,還蠻甜的。

發完蓮霧,整個祭祖也告一段落,眾人紛紛收拾祭品,三三兩兩慢慢走上小路,互道再見。

再見,我吃著蓮霧。

也許我以後也再也不會回到這裡,回到我的祖先,第一個來到台灣的祖先埋骨的地方,

不會來祠堂、草坡,不會對著石頭一拜再拜,也不會分到蓮霧吃。

 

腦中回盪著老爸那句:「我只是想來帶你看看,要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

也許,要先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我們才會知道,我們應當回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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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連假第三天,早上匆匆趕赴台大處理校文資的期末報告。心底有些愧疚,想說下午要拋下眾戰友去吃下午茶,懷抱著贖罪的心態,認真的處理了報告的投影片。弄完報告後匆匆趕赴國父紀念館,我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二十來分,坤義已經在那邊等候多時了。

我們去找白先勇。

因為先前坤義在講座上跟白先勇談話,留下了聯絡方式,才促成了這天的午茶之約。兩個稚氣十足的小毛頭,現在站在白先勇在台北住處的樓下,猶豫著什麼時候要按鈴。對我們來說,這個場景實在太過超現實了。

台北人我們是都讀過的,還不知道用他應付了多少次讀書報告,但是—白先勇,是那個藏在尹雪豔的公館裡、藏在孽子的荷花池畔裡、藏在金大班的夜巴黎舞池裡,一個年代的影子。一個生活在這個太平盛世的我們,未曾實際碰觸過的那個動盪的年代。能在台北街頭和他喝下午茶,不論怎麼看都非常超現實。

終究還是按下門鈴了,兩分鐘後,白先勇從門後走出,身上披著長外套,一邊搓手一邊親切的招呼我們:「你們好、你們好。」一個慈祥的老爺爺,第一印象。白老師本人跟總圖展出《白先勇展》時的照片一樣氣色紅潤,精神飽滿。舉手投足之間都很有文學大家的風範,一派優雅,名符其實的「最後的貴族」。我們誠惶誠恐的跟他問好,亦步亦趨的跟著他走進了一旁的歐洲茶館。

入座,點好—價格不斐—的茶點後,看著對面兩個滿肚子好奇和疑問的小鬼,白老師先開口:「你們現在學校是怎麼入學呀?」畢竟是建中的老學長,總攀的上一點點話題端,老師對現在建中文組的班數和人文班的成立都頗感興趣。他說他當時上課是沒有分文理組的。「考前給你補一補習就去了,哈哈。」

白老師是從建中的初中部開始讀的。那時木樓還在,教室都在紅樓上課。如同很多人所熟知的,當時編建青的白先勇為了要「打回大陸後修三峽大壩」,畢業後保送到成大讀水利工程。後來,「讀了一年,確定自己沒法成為一個好的工程師,哈哈。」老師轉到台大外文系。老師喜歡文學、想要創作,回建中找老師談,老師建議他去念外文系。「當時中文系的風氣不是很鼓勵創作的,多半是些訓詁學啊古典文學啊...外文系的創作風氣就比較盛了。」

一個轉彎,幾十年過去,「反攻大陸」從信念變成口號,到如今幾乎淪為茶餘飯後的笑料,三峽大壩倒是讓中共給蓋起來了,而一心要建大壩的那名少年,成了現代台灣文壇、也是華人文檀的巨擘。現在坐在我對面,談笑風生。

當時夏濟安老師創辦的文學雜誌提供了白先勇以及一票文友揮灑文采的空間,後來一群人便創辦「現代文學」,老師謙虛的說「那時候沒報社要用我們的稿,就自己辦刊物囉」白老師自述自己寫作受到很多師長鼓勵「老師說你有才華你有才華,聽久了自己也就懵懵懂懂地相信了,哈哈。」「鼓勵是很重要的。」

我們最好奇的,當然是關於白先勇創作的種種見解。老師說,最重要的是,要誠實。

「不誠實是沒辦法寫小說的。」「不用擔心題材的問題,歷代文學說穿了,不外乎人情人心。」「而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生活體驗,所以重要的是:你想說些什麼。」「況且,你們這麼年輕,初生之犢怕什麼呢?」「愛情當然是重要的,沒有愛情,文學可要少掉一大半囉。」是這樣一種「不得不寫」白先勇寫出了「台北人」。那都來自曾在他生命中經歷的感觸。也只有經歷那個憂患重重,時局動盪的年代。才能紀錄下如此深厚的歷史。

聊到當時寫長篇小說孽子時,難道不擔心這小說太過「驚世駭俗」?老師說,沒辦法。寫下去後就是那樣子了,寫的時候顧不了那麼多,只覺得心裡有話要說,得把故事好好的說出來,哪能顧及寫出來的東西會不會出版、社會各界會怎麼評價?「那時候一出書,大家的反應比較像是被...嚇到,默默的想說:真是一篇怪小說吧?哈哈。」「不過改編成公是電是劇時,有個女同志告訴我,因為孽子,他跟他斷絕關係的父母又能重新溝通對話了,我想這就是文化的軟實力吧,一點一滴的改變人們的看法。」老師特別喜歡柯俊雄的演出,說他把外省老兵演的真好。

隨著日光的轉移,白老師跟我們的話題也越聊越暢快。短短幾十分鐘,聽到了文學創作、生命經驗、台灣社會的種種改變,以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少年而言,他跟我們分享的真是太多了。喝完茶,難得回台灣的白老師還有飯局的約,道別前還是不免俗的請他幫我簽名跟合照留念。「啊,已經是零九年了。」老師急忙更正簽名旁的日期。

走出茶店,揮手和白先勇道別。他一身長袍似的外套在冬日台北街頭的寒風中擺動著,逐漸走遠。細雨飄落,就像是台北人卷末的一幅畫,掩埋在歷史的塵埃中的烏衣巷,王謝堂一般,淡淡的懷舊色彩,唱盤還在播放著優美的老歌。

白先勇說:「你們現在正是最好的年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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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theres nothing left to burn, you have to set yourself on fire.」

 

沙啞低沉的男聲,近乎冷漠的念著。那是我聽Stars的第一首歌。

 

對我來說,每個歌手和樂團的第一首歌是很重要的。

那是一切的開始。

Belle and Sebastian的It Could Have Been A Brilliant Career、

Death Cab for Cuties的the new year、

1976的方向感......所謂的「開始」,就像是這樣子的東西。

 

Stars的開始是your ex-lover is dead。

一開始冷漠而粗糙的男聲如諭令般宣示開場,然後悠揚的提琴獨奏緩緩進入,

然後優美而矜持的旋律線,男女聲雙聲道慢慢敘述一首,關於逝去的故事。

 

這首歌不僅是stars的開始,也是更多其他的開始。

是Mercury Rev、Belle and Sebastian、Sigur Rós、album leaf...的,也是小白兔橘子的。

 

高二那年第一次踏進小白兔橘子。店面比我所想像的還小,橘黃色的燈光漂浮著小木屋的氣味。

店內音樂有木頭的溫暖,卻又像一片靜靜發光的海洋。

我問店員—那時候還不知道他是店長戴子—可以讓我試聽看看嗎?這一張。指著Stars。

戴子把原本放在「正在播放」架子上的專輯拿下來,放上Stars。

那就是開始了。

後來我買下了Stars的Set yourself on fire。在小白兔集點卡上蓋了一點。

 

後來當然發生了很多事情,瑣碎的不瑣碎的。

跟孟翰、YPO、曾偉綸去小白兔、跟翅翅、喬書去小白兔

跟卡魯去小白兔、自己一個人去小白兔。

開始聽一些你們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的樂團。

後來在高三那年考完學測後集滿點數拿到了昆蟲卡。

買stars的In our bedroom after the war的時候,就有用這張卡。

 

08年十月,當我忽然聽到有消息說Stars要來台灣表演時,幾乎快要噴淚了。

是Stars。是一個我熟悉的樂團。

在這之前什麼國外團來都可以安慰自己說,跟他們不熟、時間不搭、票價太貴

反正plus/minus不常聽、album leaf選端午節來太不巧、BSS有點太爆炸我耳朵怕痛

麥斯米蘭常常來台灣又撞期中考之後再考慮看看好了......

 

但是Stars沒辦法。是Stars。怎樣都要去。而且一定得這一次去。

對於這種契機一般的東西我有無可救藥的執念。

在自己終於要邁入二十歲之前,一定要在今年冬天聽到他們的現場表演,

一定得聽一首歌,your ex-lover is dead。

 

所以1800不算貴、所以期末考不是藉口。

所以我站在The Wall—這個已經我已不陌生的舞台下,

看著台上滿佈的的玫瑰花。

Stars 出場了,從遙遠、寒冷,位處美洲大陸的北國加拿大來到這個亞熱帶的小島。

在冷風颼颼的冬日,他們說他們要「用歡愉的眼淚抵擋凍結的冰點。」

 

當Stars開始唱起「the night starts here,the night starts here...

forget your name,forget your fear...」時,夜晚就這麼開始了。

 

在這城市的又一個平凡無奇的夜晚,公館旁的一個地下室,

我們只要擁有Stars的音樂就足夠開啟一場革命

革命的人群大聲唱著「We will always be a light」

在Amy Millan溫暖的聲音中,我們是光,我們是不老去的歲月、青春和美好。

整個夜晚,玫瑰花瓣四處飛散。

像是Soft revolution那首歌裡所寫的:

「The revoltion wasn't bad.We hits the streets with all we had

A tape recording of the sound Of the Taipei Underground」

 

 

在那晚的最後一首歌之前,Torquil Campbell說:

「This is your hometown,and my hometown too. we are honored」

然後,他拿起了口吹手風琴,悠揚的琴聲迴盪,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就像村上春樹在東京奇譚集講的那樣,這一切都是如此不可思議—竟然是這一首放在ending。

Your ex-lover is dead。從第一個音下來,我就懂了。

多麼奇妙,好像主唱知道你在想什麼一般。

旋律線輕巧的滑過,大家一起輕聲唱著

 

「Live through this, and you won't look back」

 

我們終於再也不回望逝去的青春歲月了。這是最溫柔也是最心酸、最催淚的一刻。

小喇叭獨奏完,keyboard尾奏淡出,舞台燈暗。

 

安可曲,Stars唱了Set yourself on fire、One More Night,

然後最後的最後,全場大合唱Calendar Girl。

 

「January,February,March,April,May I'm alive

  June,July,August,September,October I'm alive

  November,December,yah all through the winter, I'm alive

  I'm alive...」

 

Torquil 扯下麥克風,用喉音對台下大吼「I'm alive」

聽不見他在吼什麼了,鼓組、吉他、貝斯一併失控

旋律消失,節奏消失,最後只剩下一種什麼還在。

主唱還在吼,比手劃腳,指指自己,指指台下,在自己的左胸口比了一顆心。

他又比了一遍。指指自己,指指台下,在自己的左胸口比了一顆心。

 

腦海迴盪著我所能記得的那句話

「We are stars,and so are you...」

 

 

走出The Wall,一月台北夜晚的寒冷真的被什麼給驅走了

長長的人龍排隊等待簽名,但我沒有加入他們的隊伍裡。

也許我已不需要簽名來證明這一整晚的美好了。

 

我騎著腳踏車穿越大半個夜深人靜的台北市

ipod裡放著Set yourself on fire那張專輯,我的起點。

耳罩式耳機掛在脖子上,音量開到最大。

一切都跟高二時第一次聽到your ex-lover is dead時不同了,

卻又其實,都是一樣的。

從一月到十二月,再從一月到十二月,我們在這裡。活著。

是光,是星星,是永恆的美好不會老去。

 

「when theres nothing left to burn, you have to set yourself on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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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烏來步道,2008)

 

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書寫的一切就像是狀聲詞—

是一種模仿,通常是針對生活中比較不那麼瑣碎的那部份。

狀聲詞是不能獨立存在的,

正如我沒辦法把自己寫的東西獨立於我之外。

那是一種,企圖接近什麼自己曾經聽過的聲音,而發出的聲音。

 

或許可以有不同的想像,可以有不同的聽覺、觸感

但我一直都知道那些東西原本的面貌。

 

雖然我始終,都不能把他模傲的更真實一些

這也許不是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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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遊行人群抬走官僚

讓人民說話

給媒體仔細聆聽

讓炸彈,自支持墮胎的激進份子手中

扔向神聖莊嚴的天主教堂

 

讓原住民徵收政府的土地

讓人民自己吶喊口號

立法委員複誦

讓議事堂內爭辯,小學課本裡

該不該教授—「異性戀」

 

讓離島免於被當作是魚罐頭的輻射源

讓珊瑚重新生長在被BOT的海岸線

讓工廠遷移,為了一株降落於此的蒲公英

讓旗幟飄揚,不論那面旗上是五顆星或是雪山獅子

 

讓多數尊重少數的口號

擺在少數服從多數的前面

 

讓每一個土地上的靈魂都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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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到自由廣場前,牌子上面寫著:靜坐已持續199小時。

 

政府真的可以簡單的冷處理掉這一切嗎?

真的只要把所有的學生、教授、民眾打成民進黨的,問題就解決了嗎?

親綠學者、被利用的學生、暴民。戴上帽子之後,

就可以把聲明丟進資源回收筒了。

難道劉院長真的說過「這種事挺兩天就過去了」嗎?

 

看到小柏、星星他們為了這些事情,這幾天犧牲了有多少

相較之下我只是偶爾走進去站一下糾察,網路上筆戰、和逼逼們討論。

鴨說,不覺得連跟他們說加油都很心虛愧疚嗎?

 

當然,上面的人聽不到。外面的人可能也聽不到。

大家比較關心陳水扁去坐牢。

 

我有時候真想說,大家何不回家算了

就被當成沒意志力的草莓族吧。

就讓活動無聲無息的結束吧。

回去上課,乖乖唸書做好學生的本分。

學生的本分從來就不是關心社會關心政治嘛。

反正政治都很髒、人民也永遠改變不了什麼

而學生呢就是好好唸書,將來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講白了這個國家這個社會可能根本就不相信

有一群人在這裡,付出時間付出心血就為了一個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

他們是被利用、被操弄、是製造社會混亂動盪不安、是沒事找事、是有政黨色彩

因為我們已經習慣台灣的政治就是操弄、混亂、色彩二分法

而且從來就沒有改變的可能。

 

那野草莓還在這邊做什麼呢。

這個社會根本不值得也不配有這樣的運動,這樣的一群人去付出吧。

總是有人會先問你立場、問你色彩、質疑你這樣、質疑你那樣

而星星說了,他在這裡,也就是為了他認為這是對的事情。

趙少康可以說,我告訴你那些人都是民進黨派來的

署長、局長可以說「目前調查警方執法沒有不當」

馬英九總統可以說,那些都是個案。

上揚唱片行是個案、在台泥大樓前舉雪山獅子旗手骨折是個案

騎機車懸掛支持西藏獨立的「雪山獅子旗」是個案

在車上貼「停止賣台, 維護人權」被限制自由是個案

陳育青拿DV在圓山攝影被警察帶去派出所是個案

 

而野草莓還在這裡做什麼呢。

為什麼要為了一個活動期中考只寫十分鐘再趕回自由廣場呢

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有那麼重要嗎?

 

當今天有個氣質女生看完兩廳院的表演走出來時

他問我們這裡在做什麼?

他不知道這是野草莓學運,他不知道上揚事件。

於是我們又從頭,從行政院那天說起。告訴他我們的訴求是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訴求。告訴他這裡有沒有政黨介入。

告訴他,我們為什麼認為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是對的。

為什麼我們現在在這裡做的事情是重要的。

 

而我仍然相信這裡的一切好的、壞的、學到的、感動的、失望的

都是重要的。

 

明天,也許新聞會繼續關注陳水扁在看守所的第N個小時

也許新聞會覺得草莓議題已經過時了

但是野草莓還在這裡,要全台集結,要讓更多人知道究竟野草莓在幹麼。

希望那些現在認同這個活動的人、關心這個活動的人、不了解這個活動的人

對活動有質疑的人,都到現場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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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23 Thu 2008 01:40
  • 置頂 生活

今天看完印度黃檀,一走出文學院就聽見傅鐘噹噹咚咚的響了起來。

抬頭一望,天空仍是那熟悉的藍。

台北的天空藍不如恆春般璀璨濃烈,總是稍微淡了點。

傅鐘還在敲著,不敢數。

 

每天默默重覆生活的本質:

保持身體健康、保持心情愉快,

為了瑣碎事情焦躁皺眉,

—微方作業、單字表、那早該寄的信、忘記打的電話、還沒去領的CD等等—

和夾雜在這些皺眉之中一些些莫名其妙的浪漫,

像是一場Live表演、一些朋友的笑語、和那一株印度黃檀。

這些浪漫是一顆一顆的晶體,把生活剖開來才會發現他們在隙縫裡發著光。

 

把生活歸納起來,

人們煩心的事情,大都是些自己後來會驚覺其實沒那麼重要的;

人們開心的事情,往往是些別人不會理解到底哪裡重要的。

 

但是,如果有一件事情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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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會是一篇很自溺的心得文,很失敗的宣傳文。但是我寫的很認真。

上禮拜天去參加了陳珊妮的新專輯秘密搶聽會,成為全宇宙第一批聽見整張公主新專輯的人類之中的一員。

第一首歌,離別曲一下,我就不爭氣的鼻酸了。直接而溫柔的貼近自己左胸口的一朵玫瑰,帶刺而芬芳。

十首歌,好多畫面在眼前。我的意識不斷交錯

在由歌詞建構想像出來的場景、

以及些許連自己都封印起來的回憶之中。

如煙的往事召喚、變形、重組,彷彿從另一個角度觀看了自己,也觀看了世界。

 

我很不會寫推薦文。但是我很希望,當你按下右邊的試聽機時,

你可以脫下你所有的武裝面具讓音樂直接流經你能感知的所有神經,

也許他可以召喚出一些你忘記的光影、也許他可以為你療傷。

也許你會更明白一些事情,也許你會發現自己的無助懦弱和自己的堅強。

只要你願意聽聽看。

「每個人的耳朵都是自己最好的樂評,先搖一搖自己的腦袋,不要讓別人、或是任何理論侷限了你的想像」

 

這是一張很認真做出來的專輯。很美麗。

 

從2004年12月31日起聽到陳珊妮的聲音以來,

我一直都只能向上溯源尋求「以前的公主是這個樣子的。」

我很高興我終於可以停止溯源,開始轉動時間之輪,說出:

「這張專輯是我認識陳珊妮之後,他出的第一張個人專輯。」

而且這張專輯優雅的證明了在<四季末的唱遊>那張封底,陳珊妮所說的:

 

「我相信台灣有打不死的好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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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節,蘇打綠@新光三越 )
「而且他們還會補上一句說:蘇打綠越來越商業化了。」

這是某個網友對許多自以為「文青」的人的評論中,讓我有所思的一句話。
我想說的是:也許我並不再那些文青的範疇裡。雖然我的確是沒那麼喜歡蘇打綠了。

但其實,這跟商業化一點關係都沒有。

真要說起來,我第一個接觸的台灣地下樂團就是蘇打綠。雖然那時他們已經不怎麼「地下」了,出了幾張EP,準備發行第一張專輯,
他們每場演出都擠滿了熱情的樂迷,那時候,他們是很紅的地下樂團。
(那個「紅」,當然不是現在你所熟知的那個「紅」。)

是H介紹蘇打綠給我認識的。建中某間教室,放學後空蕩蕩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和H在那邊發呆,
他用學校電腦放著蜘蛛天空。

其實一開始並沒有太多特別的想法,就是一首歌,一首H喜歡,而我沒有聽過的歌。
有很多後來很重要的事物一開始都是這樣的。
並不會驚天地泣鬼神,就只是淡淡幾筆勾勒出的一個輪廓。

蘇打綠剛出第一張專輯的時候,我是跟凱借來聽的。
凱是個在班上挺沉默的人,只有在陳老師那裡,我才覺得他過的比較自在。
他借我蘇打綠,我借他倉木麻衣。

然後,也許就是一些共鳴了。
其實音樂對我來說分成好聽,不好聽兩種。也分成有迴響跟沒有迴響兩種。
我很難解釋迴響是怎麼一回事....可能是種共鳴、或激動、或記憶,我不知道。
好聽的音樂,再好聽也就不過是好聽。有迴響的音樂,才能被我當成經典。
蘇打綠的第一張專輯,就是我有迴響到的。

幾個禮拜後凱買了張新的倉木麻衣還我,說舊的那張他要留著聽。
我還給他蘇打綠,然後在北車地下街的佳佳,又買了一張自己聽。
那張封面上是青峯站在綠色的牆前,空白處不知怎麼,上面已簽好了每個團員的名字。

那時候高中生,不會賺錢,卻也不怎麼會想花錢。雖然對The Wall抱持著無限多的想像,
不過總還覺得幾百塊的票價太貴,沒去聽他們的現場表演。
但是,當他們要在情人節在新光三越A4館免費表演的消息一出來,我就決定要衝了。
雖然是免費入場,不過要憑新光三越A4館一樓單筆消費1314元之發票。
怎麼可能。
可能。我拉著Gill跑去新光三越,窺伺著在選購一雙雙美麗新鞋的貴婦們。
「呃,不好意思...請問發票可以借我用一下嘛,就是我想要去換那個蘇打綠的表演的那個」
厚著臉皮比手畫腳。
貴婦似懂非懂,跟著我們去服務台,蓋了章。貴婦買了兩雙鞋,我拿到兩張票。

情人節前後,混亂的事情排山倒海,排演了四五種可能性,搞得自己人仰馬翻。

總之情人節到了。當天晚上六點多,我確定要和Gill去看蘇打綠。
我生日,把隨手拿到的禮物塞到建中外套口袋,撐起傘跑進捷運小南門站。
雨很大,露天的舞台上種滿了咖啡座的那種的遮傘顯得有點可笑,
團員們左右閃躲著豪雨,開始了表演。
蘇打綠唱了飛魚、唱了蜘蛛天空、唱了王菲的白癡、背著你
其實好多歌沒收再第一張專輯裡,我根本沒聽過。

蘇打綠唱了小情歌。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青峯唱小情歌。
雖然這樣說很對不起Gill,不過到現在我都得誠實的說,
我那時候其實比較想跟另一個人一起聽小情歌。

最後唱了頻率。青峯走下台,冒著雨,跟每一個坐在搖滾區聽他唱歌的人握手。
每一個。
我空不出右手來,青峯繼續唱著,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腕搖了兩下。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可能哭了。傳了封混亂的簡訊。得到讓我更混亂的訊息。
羅生門哪。掉到第四度空間裡的青春。
那天要好好謝謝Gill。

後來蘇打綠很快要出第二張專輯。
我跟吉貝一起去The Wall預購,預購完又跑去看些朋友。
後來大家跑去吃摩斯,看到了一些人,一些人來不及看到。
吉貝很妙,我跟他基本上不算太熟,都是傳簡訊說「蘇打綠在哪裡有表演,一起去?」
我們的見面場合,要嘛有蘇打綠,要嘛有Tizzy Bac。(Tizzy Bac是另一個故事)

第二張專輯其實憑良心說也很好聽,可是可能是編曲的關係,H跟我都覺得第一張更耐聽。
(好吧,也許有更誠實的理由)

然後,一樣在新光三越A4,蘇打綠舉行小宇宙搶聽會,人還是照樣很多,我跟吉貝跑到大音箱前席地而坐。
買了遲到千年的限量單曲,蘇打綠把第一張專輯的歌完完整整的唱了一遍。

真的去領新專輯的那天,就順便跟吉貝去台大大眾聽他們的小型簽唱會。
唱了兩首歌,純木吉他伴奏的小情歌跟小宇宙。
給家凱簽名的時候,他忽然很興奮的指著我身上的衣服說「我有這件T shirt耶!」
這是我的第二張蘇打綠專輯。也是第二張有他們簽名的專輯。是我第一張給他們簽名的專輯。

然後接下來是你們都知道的事情,蘇打綠真的紅了。
演出的票越來越難搶。歌迷的尖叫聲越來越大。那真的無關乎商業化...就只是,紅了。
看起來,要再跟當初想約了一起去聽蘇打綠的人去聽蘇打綠,是不太可能了。

去年野台開唱,蘇打綠是開場。我跟H那時候也都想像著待會的景象。
「會不會很多蘇打粉啊?」「那最好不要下雨,下雨就會冒泡了。」印象中喬這樣說著
「我不太想看到太多瘋狂的尖叫聲耶....」

其實後來我們都鬆了一口氣,那天蘇打綠不錯。甚至唱了空氣中的視聽與幻覺。
青峯說了些像是「希望蘇打綠出第三張專輯大家還是能夠看到最一開始的蘇打綠」之類的話。
可是蘇打綠會變啊。不,應該說,怎麼可能不變呢?
我們自己。我、凱、H、Gill、吉貝(後來我們斷了消息,直到去年底他用另一個身份出現在我眼前)
還有更多更多人—像是喬,不也都在變嗎?
他們又怎麼能任性的說著「我們沒有變」呢?

後來看到第三張專輯出了。心想過幾天該去買買呢,一擱就擱了不知道多久。
到現在我也還沒入手。
沒什麼理由,就只是沒有去買,如此而已。
可能是因為後來我也開始聽TizzyBac、圖騰、1976、熊寶貝、橙草
然後聽水星逆轉、貝兒與賽巴斯汀、DCFC、麥斯米蘭、草葉集、Stars那些人的關係。
好吧,也許就是這樣了。

後來蘇打綠在小巨蛋辦演唱會了。蘇打綠要出小巨蛋的Live CD。
可是這些目前對於我都沒有什麼其他的故事可言。

這真的跟蘇打綠有沒有商業化沒有關係。
(至少我真的固執的這樣認為。)

也許就是,他註定要幫你唱出來的故事唱完了這樣。
就跟倉木麻衣唱完台灣live那場後,我也覺得我對他的迷戀已經可以劃下一個完結似的。
會有人繼續聽他們唱歌,也會有其他人唱歌給我聽。
搞不好哪天聽著聽著,我又重新回來聽他們唱歌也說不定。

(好喜歡這張的光影,讓我再放一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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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5 Tue 2008 00:27
  • 置頂 Tibet

 「你們知道我們的狀況,我們也知道你們的狀況」
 
那是去年去北京時,一家藏族服飾店老闆淡淡說起的話語。
他知道我們打台灣來,老闆娘默默從後面端來四杯茶招待我們。
我們都覺得晶晶很適合那邊的衣服。好漂亮,好繽紛的色彩又帶著民族風。
我買了頂牛仔帽。沒什麼特別的實用性可是我喜歡那背後給我的一種,無拘無束的自由。
 
想像西藏的少年帶著這頂帽子,牧著種種我只在課本上讀過的牲畜。
想像西藏的風。
 
那西藏的茶鹹鹹的。
我們似乎有問過老闆,這是什麼茶呀?  老闆當時有說是酥油茶嘛?我也記不得了。
 
鹹鹹的茶,一頂帽子。我對西藏所有浪漫不切實際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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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陣子前讀的書,不過因為十分值得推薦所以要在這裡介紹。

名偵探的守則,是以名偵探天下一為中心所集結的短篇推理小說...(大概吧。)
好像在那裡見過的名偵探,好像在那裡見過的犯案手法...便是本書的最大賣點,

對於本格推理時常出現的密室殺人啦,連續殺人啦,或者死前訊息等等作了極大的諷刺。

在天下一旁扮演類似華生角色的警部就在書裡頭說:
「當這種推理小說的警察超辛苦的!要把功勞讓給偵探主角,連瞎猜兇手都不能猜中,
為此,我們當警察的只好先早一步發現兇手,然後想辦法把搜查方向帶離那個人....這樣,偵探才有發揮的餘地。」

或者是出現偵探無可奈何的宣告:「我真的很不想說...這真是太老梗的台詞了...這...這是一場不可能犯罪!....」

是個,已經不知道還可不可以被歸類到推理小說的後現代推理小說!絕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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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的一分讀後隨筆

我得承認,在豪邁的書法字標題出現時,我稍稍的遲疑了一下。我真的會喜歡並欣賞這部日本古裝片嗎?幸好,我的憂慮沒有成真。場景,配樂,到服裝,整部片流露著一股淡淡的,精緻的氛圍,宛如一則短短的夏日物語。鏡頭緩慢的移動著,故事緩慢的進行著,帶出了那個時代裡小人物的(顯然不會是唯一的)一則憂傷卻又優美動人的故事。

<注意!下文開始可能會涉及影片劇情,若尚未看過電影請慎入。我會強烈推薦大家先去看。如果你看過影片,或者確定不會去看的話,可以繼續往下讀!>








*那是一個怎麼樣的年代啊?

當我們看到開頭三村和加世拌嘴時,幾乎就要上當了。他們的對話,語氣以及神情和今日的戀人們如何的相似啊?我們幾乎就要以為我們十分貼近他們的世界了。但是,一名老者對三村的訓話打醒了我們:「身為一個武士,走路要端正!不能沒有規矩!」
那是個有著武士的年代啊……
有著領主,武士;百姓,賤民(這些我們僅僅在歷史課本上讀到的字眼)的年代。可以如此高調宣揚著階級存在的年代。我們看到了領主的神祕和高不可攀(僅僅出場兩三次,並總是高高在上/以簾幕相隔著)看到了家僕們五體投地,恭敬的對權力階級跪拜。
影片中觀眾席不時爆出笑聲。有些是精心的笑點,但有些時候,那些笑帶著點淒涼和反諷的味道。窘迫的低階武士們擠在小房間內進行「工作」,試吃領主大人的飯菜時;親戚們關心完三村後到一旁愉悅的休息用餐時,我們的笑聲其實是帶著沈重和苦澀的啊。
看著監督先向領主通報食物有毒,才叫醫生來救治已中毒的三村;看著德平問道「像我這樣一介平民的孫子也能學劍嗎?」,再看著劇中男主角失明,女主角痛哭,每個小人物都各自懷抱著自己的苦痛時,讓人心中不禁想問:那是怎樣的一個年代啊?

*支吾其詞的昧著良心說話為何看起來這麼可愛?

當得知加世背著三村與人會面時,兩個角色有著不同的反應和行動。
「我跟你說,我老公看到加世……」姑姑是這樣說的。
「我看到的不是加世…是別人…」德平是這樣說的。
站在全知的觀眾角度來看,我們知道德平說謊,姑姑說的才是事實。但是為什麼,當姑姑好心的告密時,他的嘴臉看起來如此可憎?而德平支吾其詞的昧著良心說話時,看起來這麼可愛?同時,我們也不禁回想起;姑姑來探望昏迷的三村時是如何的態度?德平知道三村醒來時又是如何的態度?
(名義上的)親戚,(名義上的)僕人。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關心三村,以及加世?
不只是姑姑,在開家族會議的時候,劇情細膩的刻畫了何謂親戚相處的藝術----在不撕破臉的前提下如何一面表達自己的關切之意,一面想盡辦法 把自己和麻煩事撇的一乾二淨。他們並非厭惡三村一家,他們表現出的僅是令人難受的「現實」。
相對的,那群低階武士好友雖然僅僅出現幾回,卻表現出了「溫暖」。他們不像親戚,僅僅在中毒的當下來探視三村(而且探視的目的主要是處理三村的人球問題)武士朋友們不時來探望三村並打探消息,捎來情報。當那個朋友淡淡說出「我會再來的。」時,短短的一句話當中隱含的是真摯的友情吧?
至於德平,身分上雖是三村的僕人,但卻是自小守護著三村長大的和藹的長者,他們之間的情感已經不是「主僕」二字足以說明的。故事中,德平不間斷的在三村旁,照顧失明的他,在加世離開後照顧他的起居……德平比較接近一個「父親」形象的存在了。(三村時在他背後叫他傻瓜的神情,不跟每一個將父親視作老古板的小孩子一樣?)
出身名門的卑鄙高官和身為最低階武士的三村,誰才真的值得武士的頭銜?
共享同個姓氏宗族的親戚和忠心耿耿的老僕,誰才是真正最親的人?
三個角色,三種不同人性的情感,劇情中殘酷的提醒了我們︰就連血脈相連的親戚,都不見得會願意在我們最需要幫助時伸出援手,但也慈悲的讓我們看見,人與人之間所擁有的信任與友善。

*他們可以堅強的懷抱自己的痛苦

三村,加世。這對戀人在經歷種種苦難時,表現出他們對彼此的深情。他們的體貼,溫柔,甚至這些溫柔所造成的傷害。
「我不想讓你擔心……」三村在加世質問他的眼睛時,如此回答。
怎麼可能不擔心呢?怎麼能不擔心呢?夫妻不是不論什麼事情都該誠實以對嗎?
那又為什麼,當螢火蟲在庭院飛舞時,加世卻欺騙了三村呢?為什麼,她沒辦法告訴她的丈夫,他將永遠看不見這個世界了?三村和加世兩人都很勇敢,也都彼此相愛。他們可以堅強的懷抱自己的痛苦,卻不願對方受任何的傷害。
不斷在神社的百禱石向上蒼乞求神蹟的加世是如此叫人動容!深愛著三村的她為了三村以及深愛的家犧牲自己的靈肉(以及名節)時,所承受的痛苦絕對超過三村後來得知真相的痛苦。而三村其實也從不曾真的怪罪過加世,當他得知真相,將加世逐出家門時(而非殺了加世),他的眼淚是對自己的無力的不滿和控訴,默問著「為何我如此的脆弱,竟然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身為武士,他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憤怒。
一名盲武士,為了妻子而向劍術名門報仇,苦練劍法需要多大的意志力?一名弱女子,在離開家門後直到重回愛人身邊的歲月歷經了多少的辛酸?這一對戀人面對無常命運,表現出身為人的脆弱,以及愛情的堅強。

*你的心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這部影片不玩懸疑。你幾乎可以從配樂和運鏡的氛圍感知到接下來劇情的進展。劇情隨著四季變遷推移,雨聲和雷聲伴隨著衝突場景而發生。你知道三村就要中毒了。你知道三村就要摔杯子了。你知道加世就要回來了……你幾乎什麼都已經先知道了。
但是,當三村得知自己失明而摔出杯子時,你的心仍然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唯一懸疑的,其實是最後的對決。盲眼劍客究竟能不能憑意志力擊敗劍術高強的仇人?每個人都在屏息期待著。贏了,正義得以伸張,但這機會未免也過於渺茫;若是失敗,雖是殘酷的現實,卻帶著日本武士道中櫻花殞落的悲壯……
三村的復仇究竟有沒有辦法成功?還好,最後導演圓了觀眾們內心的願望,破鏡重圓或許是個可以被預期的收尾,但是至少給了這部—如苦茶般滿是苦澀無常的命運—的電影,一個溫暖而且回甘的結局。
與其說這是部關於武士榮耀的故事,
整部電影讓人感動的,其實都是些小小的細節。這些細節一開始不引人注目,直到最後才展露出強大的後座力。兩隻小鳥。蒸的山芋葉……對我而言,其中最最直擊人心的是,三村把加世假扮的「煮飯婆」叫來後,為所有苦難和考驗劃下終結的那一句——



「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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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電幻物語 < All About Lily Chou-Chou>

導演;岩井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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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場就是唯美到讓人不自覺呆掉的構圖

草原。少年。cd隨身聽。畫面不斷飄移,

絕美到去年建中畢業典禮還抄了這幅畫一般的影像拿去當作場佈。
(可是卡其色的制服配上一點都不遼闊的雜草堆讓人腦海中立即浮現東施效顰這句成語。)

畫面中的草原如此美麗且遼闊啊。

然後是黑白的bbs界面。不斷重整的黑白畫面連同雜訊,冰冷地,在畫面上切割著。

緩慢移動的寬廣自然草原  不斷跳動更新電腦螢幕的黑白訊號

緩慢 快速ㄥ自然 科技ㄥ真實 虛擬

在畫面上切換著,交錯著,然後融合。


青春。 這是怎樣難解的一段時光?

進入學校開始學習如何社會化。如何開始排擠他人。如何欺負別人。

或者如何,忍受排擠和欺負。

如果脆弱是被允許的,誰又願意選擇堅強?

或者故作堅強?

如何繼續忍受這世界的殘酷黑暗墮落腐敗衰退。



星野和蓮見兩個主角原本都是善良的。他們的生活也在平凡中顯得美好,但暑假的一場旅行改變了一切。

沖繩是美麗的。有藍天有大海。但如同仙女棒一般

美好越是燦爛就越是短暫。


他們目睹了一個生命的殞落。某個半路認識的旅行者被車撞到,死了。

星野也在沖繩歷經了兩次生死關頭,返途中,他變了。


敏感?脆弱?恐懼?真實?


他看到世界殘酷的面貌。

他變得暴躁易怒,開始欺負同學,欺負蓮見。

蓮見默默承受著。腳踏車被摔。被羞辱。連最愛的莉莉周的新專輯,都被折斷。

默默承受一個被星野脅迫援助交際的女孩的拳打腳踢。他同情她但卻無力改變這一切。

默默看著另一個擔任鋼琴的伴奏女孩因為被女生小圈子排擠而默默的在台旁,孤立於唱著A Cappella的同學們之外。

也甚至,在這個他很喜歡的女生被輪姦時,他也無力阻止。

蓮見只能聽著莉莉周的音樂逃離這從彩色變成黑白的世界。

在bbs上,他有一群以莉莉周的音樂串連起來的世界。

他靠著網路線連結起來的情感,用莉莉周的歌聲,療傷。


後來兩個男孩兩個女孩走向了不同的命運。

一個女孩死了。選擇飛翔的她畢竟沒有可以飛翔的翅膀。

另一個女孩活了下來。剃了光頭,以逃離被強迫賣淫的命運。


我不知道誰比較勇敢。

星野,被一把刀刺過了心上。倒下了。

蓮見,在刺出那一把刀之後,繼續活著。

我不知道誰需要救贖。


大人們始終的是模糊的存在。

繼父丟下一句   這些廢物都該抓去關   就企圖解決一切。
班導無奈的說   老師只能叫大家用功   即使這也是事實。

大人們什麼也都不能作。不論是關心的或者不關心的

或許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無能為力的?

戴上耳機,隔離了一切其他。只剩下自己和音樂才是宇宙。

隔離了人群。快樂。憂傷。

而最後,所有人都在求救著。

低頭不語的蓮見

大聲吶喊的星野

安靜沈穩的女孩

每個人都在求救。每個人都在尋找。尋找一種更高的救贖。像是莉莉周的音樂。

每個人都在尋找沖繩那座,眾神居住的島嶼。

莉莉。以太。信仰。

實。虛。青春的美好草原。憂傷的逆光背影。

莉莉唱著歌。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a melody
just like a simple sound
like in harmony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nna be just like the sky
just fly so far away
to another place
to be away from all
to be one
of everything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the wind
just flowing in the air
through an open space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the sea
just swaying in the water
so to be at ease
to be away from all
to be one
of everything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a melody
just like a simple sound
like in harm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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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裡有著我們共同的秘密。

今天的雲,昨天的雲。

即使在旁人眼中如此相似,卻也總是不同的。


你一定懂我再說什麼。

一定。


那些屋頂上吹來的風。流轉,轉過我們身旁,然後遠離,也許靜止。

而那陣風中,有無數個(我相信是我們少數人所獨享的)秘密。

--他們就不見得上過資源大樓的頂樓眺望這所,偉大的學校。--

而我是感謝的。感謝你,你,以及你們。

那些我高中三年所遇見的眾多美好。不論是人或是時光。

國小,國中,高中。不是沒有經歷過別離,但這次總感覺特別強烈。

或許,這學校真有什麼不同的神奇?我感到如此的不捨。

我的16,17,18。 我的脆弱堅強。我的喜怒無常。我的喜悲感動。我的癡迷癲狂。 

你見過我是個多麼自嗨的人。你也知道某些時刻的我很白目。

你忍耐我的固執魯莽。你完全了解我的衝動和自大。

或許你也偶爾發覺我的沉靜。看過我眼中的不安跟憂傷。

知道我如何輕易的被戲耍。也明白我可以為了一首歌神采飛揚。

當然,你知道的不只這些。 你記得的也不只這些。



你能看見這朵雲與昨天那朵的不同。

你懂的。或許不是全貌,但你懂的。



當然,雲朵會繼續聚散。又會有另一陣風吹起,然後止息。

我們只需靜靜等待,等待某日吹來的和煦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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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要離開你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至少至少,我已經嚷嚷了好幾個月,卻始終無法真正的狠下心.
畢竟你陪伴我陪伴了這麼久,一想到沒有你的生活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過.
習慣了嗎?關於你的香味你的觸感.那種觸手可及的極靠近的親密.
以後我將無法如往常一般碰觸你了.

雖然說離開你,或者說要你離開我是我要求的.

在一個太過衝動的時候脫口而出,然後就無法反悔了.
你將會到達另一個地方吧?雖然那裡我永遠到不了.
雖然我曾信誓旦旦的說,要跟你長長久久的一同面對生活.

我是這麼的害怕離開你.

害怕朋友們要是看到你不在,他們的關心會突顯出我是多麼的慌張失措,
你為什麼要離開他?--他們會這麼問然後狠狠的刺傷我.
然後我只好假裝這只是我的任性的要求而且絲毫不後悔.

可是我可能會後悔阿.應該會後悔的.應該不要那麼衝動的答應的.

可是我還是點頭了.為了我們好,為了夏天的燥熱.
說來諷刺呵,當初也是在一個夏日我允諾說要試圖與你長期相處,不要再次拋棄你的說.
或許這表示我是善變的.善變也許善良.

我會不會哭啊?我也不知道.跟幾個朋友說了我的抉擇有人說我瘋了有人說他支持我.
可是我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是因為高三不應該在其他事情上耗費太多嗎?...我不知道.
我很容易被挑釁被激怒.原來.

曾經你是如此讓我容光煥發的,英文來說就是radiant.
少了你,我將無比的奇怪平凡甚至醜陋.
而且我要回復成原來的我想必需要一段時間,2個月不知道夠不夠?或許不夠.
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了吧.

我幾乎要難過了呢當我看著你我再一起的照片.
如此的青春.如此的你 正 百 無 聊 賴 我 正 美 麗
夏宇的詩呢.不知道為什麼這首詩就這樣闖入我的腦海了.

關於下雨呢?唉你曾為我抵擋過這麼多個雨天....(少了你我更容易感冒了.)
毛尖的書名很適合我現在的心情.
"沒有你不行,有你也不行"----總之都不行.

是的該說再見了.
以後想必還是會在見面的阿.世界這麼小我們這麼容易遇到
可是你已經不會是當初的你了.

或許我也一樣.

是的該說再見了.
人不能一直沉溺在某種情緒當中再說這樣也無濟於事.
你也感覺不到啊,況且.

要是你跟我一樣有感情就好了
可是你沒有
你沒有感情你不懂得什麼是依賴什麼是愛.

這真是令我感傷耶想說我在這邊憂鬱可是要離開我的你什麼感覺都沒有.

想必也不會有什麼人真正在乎?
他們可以盡情的嘲笑我或者假猩猩的安慰我說"你看起來還不錯"
喔沒關係,我也可以找個人這樣說"你看起來還不錯"

難道你不能說句話嗎?喔天哪你真是冷酷無情阿.
難怪你看起來這麼黑.
喔我討厭你.我真的開始討厭你了.

我想我失去了什麼.

平常真的不會覺得你有多特別重要直到我要失去你.
在決定要失去你的同時也不會感到你有多特別重要直到我真的失去你.

如果當時懂得早就應該珍惜你.周華健的歌.
應該好好愛著你不讓你走.楊乃文的歌.
我就是來不及說一聲我愛你.陳珊妮的歌.

我跟你告別了.我跟你告別了我不能再想念你了
再想念你再說想念你也不是什麼好事

再見.





我的頭髮.

----這篇才是真正的大絕(茶)
寫來紀念一次剪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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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說?
在可蘭經的經文,和舊約聖經的啟示之間?
你怎麼說?
在學者的專業,和政客的斡旋之間?
你怎麼說?
在多數人的暴力,和少數人的弱小之間?
你怎麼說?
在工業預定地和水鳥棲息地之間?
你怎麼說?
在亞當夏娃的蘋果和進化論之間?
你怎麼說?
在樂生院和捷運機場之間?
你怎麼說?
在菁英份子和普羅大眾之間?
你怎麼說?
在海珊的獨裁和美國霸權之間?
你怎麼說?
在新聞自由和媒體自律之間?
你怎麼說?
在天真無知和老成世故之間?

很容易就感受到無力.
在一些永遠無解的拉扯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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