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遮蔽的夜空
搖滾和我隔著一陣風的距離
放肆的喧囂煽動著台北
狂歡是用來歌詠孤寂

月亮高懸的夜空
星星和我隔著一個夢的距離
寒冬如沉默在馬路蔓延
鐘聲是用來歌詠靜謐

百雪紛飛的夜空
溫暖和我隔著一層紗的距離
影子與影子往西方重疊
晨曦是用來歌詠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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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發生在去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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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寒冷的週末.我從台北車站撘板南線,沒過多久就到了忠孝敦化
一切是那麼的有秩序有條理,
LCD上秀出了中英對照的站名,缺乏抑揚頓挫的女聲準時廣播著四頻的到站通知.
禮拜六的夜晚,人們的臉上仍舊掛上了疲憊的面具.
一群人進車廂,一群人出車廂,就像是交換著養分跟廢料的微血管.
沒有人脫序 一切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就像是工廠的生產線有條不紊.
一如往常,我走出了8號出口.
細雨綿綿的灰色調正如同電扶梯上每張傘底下的冷漠.

搭上了六三零,顛簸的公車緩緩駛過市民大道口,繞過體育場,轉眼間來到我所熟悉的環亞.該下站了
只見一名老婦人站起身來努力辨識著這條路口.帶著些許不安,些許不知所措.
紅燈.公車停了下來.
"請問..台塑大樓是下一站嗎?"她問
"再下下一站就是了"年輕的小姐回答,語調順耳好聽.
"台塑大樓,在長庚醫院嗎?"她又問
"你欲去兜?"司機插入了談話,宏亮的台語將運將的熱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耶..長庚搭車.."她小聲的回答
"你要去搭車去哪呀?"後座的一名中年婦人用外省口音問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幫起婦人來.
"去桃園."她答
"喔!我也要去那邊!等等我帶你!我們可以一起走!"遇到了同路人,中年婦人顯得很開心
老婦人道了聲謝,回到了座位上.

叮咚.台北學苑到了.我走下公車.撐起了雨傘.
今天似乎沒有那麼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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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是個流動變化快速的城市
聽說捷運局打算把捷運系統布滿整個大台北地區
大概十多年後台北的捷運就會像日本的地鐵般,錯綜複雜的纏繞著整座都市
那會不會有一些東西逐漸消失在這座城市?
或許這不是捷運系統的錯.那只是一種象徵罷了.
那些東西不斷的消逝,也只不過時代演進的一個註解.跟捷運無關.
或許一切只是我的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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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藍色的男孩
太過天真又太過古怪
腦袋總是天馬行空愛作夢
常常望著天空發呆

我的愉快微笑 sky blue
我的憂鬱傷心 navy blue
我的沉默冷靜 royal blue
我的任性活潑 baby blue

我是個藍色的男孩
太過善變又太過博愛
心情總是晴時多雲偶陣雨
特別喜歡不按牌理出牌

my style is cerulean blue
my soul is cornflower blue
i believe in blue
i believe in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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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lemonade的感覺:微酸、微甜、微微的快樂、微微的曖昧。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的呢?我也不知道。有時候人就是這樣:

一個眼神交錯或是一個心動就足夠了,再多科學化的解釋都不存在意義。

一切的一切或許早就注定好了,不論是遇見、錯過、或是再次的遇見。

順其自然吧。我不介意逆天,但我不願意違心。

CD一人一半、太陽餅一人一半,那快樂跟幸福是不是也可以一人一半?

我喜歡斜靠在你肩上,從你的衣服上傳來一陣香香的氣息。


在那個靜夜,兩個人一台腳踏車。是在追逐著風或是在逃離風?

是在追逐著什麼或是在逃離著什麼?名叫愛情的東西嗎?

在長椅上,有點開玩笑式又帶點嚴肅的告白是水瓶座的專利。

或許,當時我也在思考這句話的嚴肅程度有多少。

沒談過太多次戀愛的我們還在跌跌撞撞的摸索。

摸索我喜不喜歡你,摸索你喜不喜歡我。

我想跟你作好朋友,還是想不只是作朋友?

你的微笑是個暗示?或只是基本的禮貌?

也許我該放慢腳步?我會不會太過急躁?

空氣中流竄著曖昧的波動,兩隻有意無意靠近的手逐漸縮短的距離。


在那個月亮特別大的晚上。(新聞說那是18年來最大的)

我們共同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這是怎麼樣的 意 境。


我努力把那個畫面牢記在我的心中—

分外明亮的月娘、巷子裡的小公園、秋千、翹翹版、兩個坐在溜滑梯上的身影。

淡淡的喜悅就是這麼的自然。好像有一首小夜曲輕輕的飄落,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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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相隔一個海洋 遠遠眺望
我的落日對你來說 或許是明天的朝陽

如果我們分處赤道兩旁 各自流浪
我的深秋對你來說 應該是燦爛的春光

還以為我們分享著同一片星空
才發現北極星和南十字星 是那樣不同
溫柔又殘忍的是你不變的笑容
才知道你的心和我的癡心 從來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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